秦颂假意顺路要送晨溪回家,待老师和同学们都走光了便露出了真面目,一把将晨溪拉到怀里霸道地堵住了她的嘴,灵活的舌头在她的嘴里攻城掠池,顺势右手伸进裙子里,游走在晨溪的大腿根部。
秦颂温柔地抚摸着隆起的肉穴,来回打着圈揉搓,用手挤压着窄小的缝隙,趁着她慌乱的时机一下子就插入了水流涌动的花心,进出摩擦,力道缓中带急,惹得晨溪嘤咛出声。
他吐出晨溪柔嫩的小舌头,两人头部微微分开,彼此对视,嘴里的口水还拉着一道银色的丝线。
晨溪被他猛烈的攻势压得节节败退,最后倒退到身后的桌子边缘,无路可退。
她双手撑在身后的桌子上,不知所措道:“秦、秦老师,这里、大庭广众的,不好吧?”
秦颂勾起嘴角,邪恶地说道:“又不是第一次了,谁让你勾引我,小骚货?”他的手并没有停下,反而更加放肆,不停地在花瓣里抽插,花穴里的水也是越流越多。
秦颂的胯下的肉棒像打了鸡血,把西裤顶得老高,他终是按耐不住,把晨溪翻身压在餐桌上,抬起她的一条腿放上去,她只得单脚站立,美妙的粉色花穴展露在外,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。
大肉棒一把进去,直插花心,狠命地抽插着,晨溪被插得哼哼唧唧地呻吟,也逐渐享受其中,忘记他们两个是在公共场合,还有一扇大的落地窗,理智被欲望主导,丧失了这具身体的主权。
秦颂还嫌不够,一只手扶着她的肩猛烈地操干,一只手把领带抽下来,在晨溪的脖子上绕一圈,然后两手各捏一条,像骑马的缰绳一样,而他是骄傲的骑手,自由地在田野上肆意驰骋。
浓郁的白浆逐渐出来,顺着大肉棒下面的隆起留下来,流到蛋蛋,再滴落到地上,连阴唇的两侧都沾满淫荡的汁水。
秦颂像身上有发动机一样狠狠地撞击,直到他突然感觉到一阵抽搐把肉棒顶出花穴,霎那间便有一股暖流喷洒而出,晨溪的双腿便瘫软了。
秦颂并没有因此罢手,长臂一伸便把晨溪提起来继续,大肉棒接着在花穴里奋力地冲撞。
晨溪只觉得身体的快感像浪潮一样一波接着一波,澎湃又汹涌,声音也叫得越来越淫荡。
不断地被叫声激励的精囊积累了大量的精液,被压迫地又涨又憋,无比的快感让秦颂这台“发动机”仿佛加了涡轮增压,轰轰烈烈地加速冲刺,急促的呼吸和汗液达到顶峰,一股巨大的暖流像触电般流入肉棒,射在了晨溪的体内。
接着连续喷涌而出的高潮和潮吹,像是两股不服输的势力短兵相接,汹涌地反弹到两边。
拔出肉棒后小嫩肉里的汁液哗哗地往下流,晨溪一下子整个人瘫软在秦颂的怀里,脸上还泛着高潮过后的红晕。
秦颂看着怀里的可人儿,怜惜地低头给了她一个绵长的吻。